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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氏后代:周伶

<>周苓:柔性的勇敢<br>文/田子<br>     天生丽质,却有着同龄人中很难捕捉的单纯与羞涩</P>
<>    身为化妆师,却放弃所学,为爱情的彷徨出走异国</P>
<>    来自一个令人尊敬的家族,却有着与年龄不相衬的平和</P>
<>    周苓身上,总有一种柔性的勇敢</P>
<>    出乎你的预料之外</P>

<>    周苓出现时,我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,她电话里的声音很传统很母性,但面前的周苓却高挑、清纯却又不失时髦。在接下来的聊天里,我慢慢找到了契合,她骨子里还是我听出来的那样传统而内敛。</P>
<>    人其实一生下来就背负着很多东西,想躲都不行。周苓就是这样,她有一个特别的家族背景:周恩来的侄孙女。</P>
<>    除了不能选择的出身,周苓不能选择的还有她的经历:一个20岁之前被部队大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,从北京人艺的化妆师到国外的模特,从并不专业的电视制作到影视公司的总经理;一次婚变两次婚姻,一个女人就这样呈现在你面前;听着她说不完的故事,你渐渐看到了另外一个人……</P>

<>    成长,如此单纯而匆忙</P>
<>    周苓一直对自己的天份很得意,尽管她都38岁了还是常常害羞。</P>
<P>    天份在她小时候就让她很快乐,比如在妈妈爸爸一天到晚忙得顾不上他们时,她不但包揽下自己和姐姐衣服的裁剪、发辫的梳理,连妈妈的也一起管。“我特别喜欢这些。上学的时候我就想考服装设计,可因为不会画画,就改学化妆了。”</P>
<P>    周苓报考的是中国戏剧学院人民艺术剧院的化妆培训班,那年与她一同参加考试的有30个人,录取名额却只有2个。因为要考人艺,也因为兴致,她特意到中央美院去学习绘画,跟八一电影制片厂的严碧君化妆师学化妆,又到香港的发型班学艺。当几轮考试过去,只剩下4个人角逐时,周苓以她所做充分的前期准备稳操胜券。但令人惊讶的是,在经过3年苦读,分到人艺工作3年已小有名气之后,她却放弃了所学,为爱情的彷徨出走异国。</P>
<P>    回想80年代的自己,周苓也是有些感慨的:“那时候我曾经参与了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的化妆。我化妆是凭天份,我对绘画和色彩的感觉特好,在西班牙做模特期间曾经有人想留我做化妆,但是我不会西班牙语。”</P>
<P>周苓有种特别的气质:那是一种把单纯与成熟、机智与善良结合起来的味道。这些在同龄人中很难捕捉的东西,在她身上却逼真可见,后来我想这或许与她充满关爱的家庭和20岁前几乎没离开过部队大院的经历有关,单纯的环境使她的本色美的损失降到了最低,这种“保鲜”质量,无论是在色彩缤纷的舞台边缘还是异国他乡,都少受熏染。</P>
<P>    但在周苓身上,同时也有另一些让人吃惊的东西,比如她进入人民艺术剧院前从未看过话剧,比如她很苦恼自己完全听不懂老北京话,再比如不可思议的“上台恐惧症”。“在人艺时有导演来找演员找到我,可我一上台朗诵,就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台词更是记不住。小时候诗朗诵也是这样,轮到我时,我张开嘴就是发不出声来,老师问你干什么呢?同学说,她嗓子坏了,老师说那还不赶快下去。就把我给轰下去了。”</P>
<P>    人从环境中得到的总是相辅相成的,也许因为这些看上去是弱点的东西,在另一方面却是一种魅力,比如害羞。余光中用“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”形容女人的娇羞,林语堂先生也说:如果哪个女人不懂得害羞了,真没法想象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周苓无疑是懂得这门尚未失传艺术的女人。</P>

<P>    创业,并非都是传奇</P>
<P>    周苓的创业史并不传奇,她今天的“金蔷薇广告公司”是顺其自然的结果。</P>
<P>    1990年,周苓到西班牙看望姐姐,刚好在当地有一个庆祝中国国庆的活动,也许是她清纯的面孔和高挑的身材太引人注目,几个为杂志拍摄照片的摄影记者提出请她给他们做模特。她害羞,不想出名,更不会表演,最后促使周苓做模特的原因很简单,“姐姐打工很辛苦,租房都很贵,我想给姐姐挣点钱”。</P>
<P>    后来也有人提出请她做人体模特,但周苓不答应:“一是因为我受中国文化的影响,不会动这个心;另外西班牙人特别注重皇室,我刚一做模特,就有杂志报道了我的家族背景,如果我做了人体模特,马上就会有小报拿这件事炒作,我不想给家族丢脸。而且还没做呢,对方就提出交换条件——他们给我登照片,我做模特。”最后她还是放弃了模特这个职业,因为“这也不是我最喜欢的行业,不是我最终想要做的。”</P>
<P>    一年后,周苓去美国学语言,但不久,因为婚事,因为母亲的结肠癌手术,才回国做了现在这个公司。</P>
<P>    周苓办公司有她与众不同的地方。也许是她本人的浪漫气质,也许是天性中的周到体贴,她的公司太像家了,就连厨房和洗浴间也一应俱全。公司的司机梁师傅告诉我:“有时候员工忙后期熬夜,周总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。曾经有个小伙子因为加班一夜没睡,正好这天又是他的生日,当周总把生日蛋糕端上去的时候,小伙子直纳闷。”</P>
<P>    我相信她办公司不是凭理念,而是靠人性的力量,靠老天赋予她的秉性和聪明。</P>
<P>    “我不喜欢跟人说话,我不是能说服别人的人,不能张罗,不是概念中的女强人,不会和客户交往。《百年恩来》时人手不够,后期都是我自己做的。跟我合做的两个导演都和我很好,因为我特能吃苦。我喜欢做不跟人打交道的工作。”周苓说她办公司最大的成就是历时两年拍摄的电视记录片《百年恩来》。这部片子对她来说具有双重的意义,一是她要出产品,这个产品要具有商业价值;二是她要完成父辈们和敬仰周恩来的几代人的心愿。《百年恩来》的拍摄意义重大,周期很长,当时国内的航班全部为他们免费,航拍时空军免费出飞机,到地方的吃住行也全由部队接待。2年多的详尽采访,收集了一大批珍贵的资料,只是“片子放完之后很失落,因为我们折腾了好多年,只用12天就全部播完了。”所有辛勤工作的日日夜夜全部蕴涵在一个个的镜头里了,“但我现在不敢看,因为有太多遗憾……”</P>

<P>    爱与不爱,都因为感动</P>
<P>    24岁那年,周苓结了婚。“当时我们俩在一个剧组,我是化妆,他是摄影,他对我特别好,我很感动,所以才认识半年,就毫不犹豫地跟他就结了婚。”尽管他比她大12岁,尽管他曾经有过婚姻,尽管他已是一个孩子的父亲,但周苓当时很坚决。</P>
<P>    她说她真的是被他感动结的婚,他极会体贴女孩子,对她好得让她受不了:“我每天中午起来非吃一个水果才能清醒,他就每次提前给我削好,再把皮贴上去,这样我吃的时候一提皮就可以了,水果也不会变色。还有当时我们住的是四合院,他担心我洗澡的时候冷,他每次都先洗,把屋子晤热了我再去洗。”她相信只要他对她好,爱她,他们就一定能过一辈子。她认为自己想好了。</P>
<P>    他们从来不争吵,但两年后,他们分手了,因为“有个男孩追我”。</P>
<P>    这个男孩过于浪漫,他刚给她打完电话长途,一会却坐飞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。周苓是个容易感动、不善于说“不”的人,所以她再一次被感动。</P>
<P>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,她很害怕,“我跟我老公说了,他说要找他谈谈,结果两个人打了起来。我特别讨厌一个女孩让男孩为她打架,那肯定是她做得不好。所以我在他走前说,你要打架,我就跟你离婚,我也不会跟那个男孩结婚。”</P>
<P>    结果他们都说是她喜欢让他们打起来,是她激的他们。</P>
<P>    事后她很难过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出国很大程度是因为这件事,她不能面对。在她的世界里,这些事又突然又复杂,她想让大家都冷静一下。</P>
<P>    但很多极现实的问题是走到那儿也逃避不了的。“后来老公就写信到西班牙,提出离婚。”她虽然很难过,但仍然没有犹豫,她同意了。那个男孩的出现已经让她知道这场婚姻是有问题的:年龄的问题,心与心相知的问题,“两个人好不代表就能过一辈子,我知道分手是肯定的,但我不会因为这个男孩而离婚,我们只是能聊在一起。我不要为这个人来做这个决定,如果我跟他结婚我会后悔的,我不想再一次后悔。”</P>
<P>    经历过爱的磨砺,今天周苓深有所悟:“被爱很幸福,爱别人却很难。以前人家追我,对我好,我就说不出‘不’字,怕因为拒绝而伤害了别人。我总是想让对方自己觉得没希望,不合适再分手。现在,我宁愿先想好了,如果再婚后还离,就太失败了,但因为一直没有碰到让我真心爱的人,就十几年没敢结婚。” </P>

<P>    幸福,原来触手可及</P>
<P>    “我曾对别人造成了伤害,就像他也伤害了我一样。但我最终相信我肯定能得到我期盼的那份感情,所以不管受多少伤害,我都特别乐观。”</P>
<P>    坚守着这份期盼和愿望是一种幸福,那个人会是谁?是怎么样的人?这简直就是个激动人心的悬念。</P>
<P>    2年前,周苓的期盼终于尘埃落定,她的选择是熟人圈子里的人,叫郑浩,一位导演。采访那天,我有幸见到了这个“悬念”,很丈夫的样子。他们认识了好多年了,曾经有过非常愉快的合作,周苓拍广告、拍《百年恩来》、拍三峡风光片都有郑浩的参与。只是在六、七年的时间里,他们总是合作一次就不再联系,即使偶尔打个电话也很快就没了对方的消息。本来好像没什么理由走到一起的两个人,却最终在在某一天被彼此找到,而心照不宣地同时说出了那句话。后来他们还彼此调侃:“看看周围反正也没什么人了,就凑合吧。”大概这是可以总结的:当你眼里只有他时,就不要犹豫了。</P>
<P>    世界很小,当你遇见一个人的时候,你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会发生什么。相知、重逢、相爱都不是太难的事,但相守除外。在郑浩之前,周苓也曾经有过一个男友,他们曾经相爱,却因为不同的生活和处世方式而爱得痛苦不堪。“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再去想那段感情,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却不能彼此信任,彼此包容,就只能互相折磨,最后累到只得分手。”</P>
<P>    从爱的误区中走出来周苓独自沉静了许久,她没有怨恨却对爱情有了更深的理解:“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,他愉快我才能愉快。郑浩是个简单而坦诚的人,我们能彼此理解。在我和郑浩在几年的接触中,除了业务上的来往还有经济上的,我们从中都知道对方不是把钱看得特重的人,不会去占对方的小便宜。有的人过得了感情关过不了经济关,你会发现你周围可信任的人越来越少,而郑浩值得信任。” </P>
<P>    周苓曾听郑浩的同学说起他的感情生活很坎坷,他也很早就离了婚,他不太相信女孩子。相似的经历就是一种媒介,彼此都受过一些伤害,他们需要走到一起,他们真地走在了一起。</P>
<P>    周苓对丈夫的标准还是很高的,“第一他得不自私。我不喜欢他的职业,因为他老要出去拍片。我注重家庭,希望两个人能常在一起,现在我们办一个公司,就能在一起了,如果有个事必须出国或者出差好长时间,我就劝他放弃。我们也都觉得到了这个年龄了,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,我想天天能看到他。第二他得人品好,他每天就是工作,做丈夫挺踏实的;我不太重视男的形象,内在的东西会更吸引我。三是他得相对简单。我不爱琢磨别人,也怕城府深的人,郑浩挺简单的,我就不用那么心累,老提防对方。我们都不小了,又都有过失败的婚姻,所以更会理解和珍惜对方。”符合三条标准的郑浩最终成了周苓的丈夫。</P>
<P>    因为是同行,他们开始一起做公司,2年来一直忙于公司建设和发展的周苓珍惜这迟来的幸福,却无可避免地有了另一个烦恼——典型的职业女性的烦恼:“我38岁了,我怕我以后生不了孩子,也怕我老想这事最后成为一个负担。” </P>

<P>    身为周氏后代的周苓从没有见到过周恩来——她的七爷爷。“我知道自己是周恩来之后是在1976年总理去逝的时候。在这之前,我父母怕这是一种炫耀,从来没告诉过我们。我真正了解他还是在拍《百年恩来》,也就是这次才去了中南海,去了九次。但已物是人非。在拍《百年恩来》时我投入的感情特别多,许多的采访的资料都由我亲自整理成稿,我这才真正了解他。他是一个受人爱戴,值得敬佩的人。”</P>
<P>    对自己的身份,周苓“从不敢特别提起”,她不想将那变成一种炫耀,也不想从中获得什么特殊利益。“我希望像我爸妈那样,凭自己能力做出一番事业,我不要被人家说我是依靠周家在做事,但如果有人像评价我父母那样评价我在处世方面秉承了大家风范,我会很自豪……我们都是在靠自己的能力在勤奋工作,我也不希望别人因此来要求我,更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一定要成怎么样。我有我做人的方式。”</P>
<P>    这是一种平常的心态,尽管是出乎你的预料之外。 </P>
<P>文章提供: 时尚·Cosmopolitan 2001年6月号 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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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oint=1000]
<>周家就是出帅哥美女呀!</P>
<>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[/Point]</P>
<>呵呵,有同感!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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